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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常宁这般问，他也就实话实说，表明周氏的歉意，要认真解决此事的诚心。

    以常宁的性子，他这般说，她会答应。

    一个律师，在办一个案子时，不可能不对对方的为人不了解。

    常宁的性子，是很好解决的，问题就在周小姐。

    周小姐不好解决，不是常宁不好解决。

    常宁听完付律师的话，明白了。

    这样也就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没想到，周妤锦不道歉，却让周氏来给她道歉，她感觉，这其中有什么。

    但常宁毕竟没在大公司里上过班，不了解商场，自然也就不知道现在周氏的情况，更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饶，各种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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