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她王家几辈子都在村子里头种田的,何曾见过这般精致的镯子? 别看谢容昭腕上戴是的一只银镯,但那可是绞丝的,光是这手艺,就不是寻常人能碰得上的。换言之,这镯子真正的贵重之处不在原材料,而于这份手艺。 谢容昭多年来一直戴着,也从未听哪位夫人小姐说她戴银镯子掉价,主要就是知道这手艺的不寻常。 “你说,她还会再想法子来抢我的镯子吗?” “呵,她就算是想要抢,要如何抢?你是官眷,她一介秀才娘子,你们的身份天差地别呢,这里可不是高县,还有谢容兰等人供她利用。她便是想要踏进我程府的大门,也是不易的。” 这话有道理。 程景舟如今已经是从五品的给事中了,任命书已经下来,程景舟这几日已经去衙门里当差了。 “总之咱们都要小心一些,我总觉得那个王曦梦有些邪门儿,好像总能逢凶化吉。当初在高县,我父亲的身份也足以压人了吧?但是她就能找到脱身的法子。” 说来说去,也就只是遭了一些罪,并没有被下狱,也没有担什么罪名。 所以,谢容昭对这个人很是顾忌。 “放心吧,不会有事的,你若是担忧,便少出门,除了谢家,别处哪里也不去就是了。” 这才是正月呢,谢容昭本身就畏寒,没什么事,她也不爱出门儿的。 只是不知道这对夫妻来京城多久了,先前竟是一点消息也没收到。 两天后,王三将能查到的都报过来了,但是并不能令谢容昭满意。 还是后来方家和过来,才带了让谢容昭想听的消息。 “我先前回过一趟老家,也知道赵家俊在府城的事。其实此事也是他说地太严重了。他的确是得罪了当地通政使司的儿子,但是人家并没有以权压力,说白了,就是赵家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乡试的试卷我是没法子拿到的,但是听说当时礼部可是派了一位侍郎大人亲自过去监考的,这种事情,谁敢胡来?” 谢容昭点点头,她就觉得奇怪呢。 若是真得罪了大人物,几年后就不参加乡试了? 敢情是赵家俊自己学问不到家,又正好招惹了权贵,这才自己脑补了一大堆,觉得自己没考中是因为有小人作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