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宋老爷是家主,但是只负责自己嫡系这一脉,换言之,自宋老爷父辈往下三代内,都认他为家主,再远一些的,那便是宗族的事了。 一位中年发福的老爷站起来,一脸不悦:“我前几日才查过帐,这几年咱们频频往京城的谢家送礼,还有谢家老宅也要送,几年下来,竟然已经高达三千六百多两银子,这简直就是触目惊心!这么大的数额,可曾为咱们宋家换来什么好处?” 有了开头,自然就有了后续。 一位小年轻也跟着起身,瞧着也不过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,“族长阿爷,家主阿叔,咱们宋家如今虽然生意尚可,可是也架不住这么挥霍呀。三千六百多两,咱们能置下多少铺面?要说往谢家老宅那边送,这自然是应该的,毕竟是谢大人的家眷,可是年年往京城送这么重的礼,是否也有些过了?” 宋弈没出声,但是与他隔了两个座位的一位中年人站起来,怒道:“你们懂什么?当真是眼界窄,目光短浅,难怪成不了大事!” 刚刚的小年轻脸色一变,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,也不敢顶撞回去。 但是最先开口的中年胖老爷就忍不住了。 “宋老三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他宋弈感激当年谢四小姐帮了忙,那他可以自掏腰包嘛,何必非要拉上咱们全族的人一块儿?” “就是,他宋弈自己得的好处,自然也当由他自己来补上这一块,何必要动用咱们族里头的好处?” 双方有了争执,此事自然就不得不被正式地拿出来讨论。 老族长是宋弈的祖父辈,仗着年纪大,辈份高,自然就觉得应该护着底下的小辈们,更觉得自己应该优先考虑家族的利益,所以,这话里话外,多少是不满于宋弈的所做所为。 宋弈也不含糊,直接让人拿了帐册出来。 “刚刚这位族弟只说我总共花了三千六百多两,却始终未说清楚这银钱的来处。今日我就当面请诸位长辈以及兄弟们看仔细了。” 宋弈的语气冰冷,显然是火气上来了。 “大家看清楚了,这位族弟看的可是我家的铺面账册,换言之,这三千六百多两,花的都是我宋弈名下铺面的银钱,不知又与诸位族亲们有何关联?” 这一下子,把众人都给弄懵了。 老族长的脸色最差:“你确定都是你名下的产业?都是从你的私产中出的?” “族长阿爷,晚辈不敢欺瞒,这其中,有五百六十五两是从族产中支出的,走的是谢家老宅那边儿,是这几年的年节时往那边送的东西,这个,难不成诸位也以为当是由我自己出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