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身边的奶娘也知道小姐日子过得不痛快,可又能怎样呢? 谁让是庶出呢! 嫡庶之别,自古有之,如今夫人愿意做做样子送这些过来,也就别再指望着更多了。 奶娘将东西一一收拢后,又过来回话。 “前儿听说五小姐院子里头摔了一套茶具,还罚了一个丫头,咱们可要打听打听?” 谢春华脸色一慌:“奶娘莫要多事!她是嫡出,咱们可不能沾这个。” 奶娘也知道小姐为何如此畏惧,点头应道:“奴婢也就是嘴上说说。也无需刻意打听,下人们一起干活的时候,兴许她们自己就能说漏嘴。” “她们自己若是说漏了,咱们不管,可万不能主动去打听。” “是,小姐。” 谢家五小姐谢春宁,和谢春华不是一房的,但谢五小姐是嫡出,而且其父在太爷那里也是颇受宠爱,所以这地位自然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。 谢春宁这两日不怎么出来走动,便是老夫人那里,也有几日未曾去请安了,对外只说是病了。 因着谢春宁自己不出来,而且又请了大夫来看,的确是开了方子,所以各房各院的人,也都只是送些东西过去,主子们并没有亲自过去探病。 只除了几个长辈亲自去一遭,便交待底下的孩子们莫要过来,怕过了病气。 谢春宁其实就是心火所致,许是又因为吃食上没注意,所以咳嗽得厉害。 谢家这一大家子人,光是主子就有几十个,谢春宁身处内院,她病了,于外头的男子们而言,并无什么大碍。 甚至于,谢怀义这样的当家人,压根儿就不记得自己有几个孙女、曾孙女。 谢春宁吃了几日药,这咳嗽总算是止住了,但是嘴角上起了泡,这会儿结成痂,她嫌难看,所以更不愿意出门了。 “小姐,奴婢刚刚过来的时候,听说绣庄的管事过来了,这会儿正在跟三夫人说话呢,奴婢瞧着夫人的脸色不好,应该是这月的盈利不佳。” 谢春宁眼皮都不带抬的。 绣庄生意如何,她才不在意呢。 那绣庄是她娘当年的陪嫁,经营不好,那也是因为手底下的人不卖力,若是依着她,早就把人换了。 不过到底不是自己的产业,而且那绣庄的管事也是她母亲那边的老人儿,所以这话她也不敢说,因为知道说了也没用。 “不必管这些,咱们的珍衣坊做得好便是了,这可是我以后的嫁妆,务必要多上心。” “小姐说的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