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其它人呢?” “其它人大多都是闲人,二房的老太爷没了,如今主事的便是二房的长子,以前在家族中行三,所以人们都习惯于尊称他一声陈三爷。” 李山此行打听到的消息倒是不少。 “陈三爷看似就是个闲人的性子,可是实际上却没少针对内城陈家出手,另外,陈三爷有个儿子前年时曾想着送到陈老爷跟前请他指点一二,但是奈何去了不足一月便被送回来了,据说是好风月,陈老爷管束不了。只怕此事,陈三爷也是生了那边的气。” 谢修文呵呵一笑,自己儿子不争气,不说来严加管束自己的儿子,反倒是怪指出问题的人来,这陈三爷的脑子是真不好使。 “陈三爷的儿子如今可还在念书?” “在的,如今在京外的一处书院,名气不算太大,但是每次科考也能出一两个举子。” 谢修文点点头:“这么说他还是个秀才郎?” “听说当初这秀才考的也是相当不易,勉强上了榜。” 如此,谢修文也就心中有数了。 “那小子叫什么?” “回老爷,陈三爷膝下只有两个儿子中了秀才,一个叫陈友,就是如今做校书郎的那个,还有一个叫陈兴,去年刚成了亲,听说他家娘子已经有了身孕。” “好,此事你去办,就按我说的……” 不过短短数日,外城一些茶楼、酒楼便热闹起来,连一些书院、私塾之地都未能幸免。 盖因秀才郎陈兴竟然逃课到京中的某家青楼里寻欢作乐,听闻次日早上从青楼里打着哈欠出来的时候,还被他的先生给撞见了。 如此,陈兴被先生怒斥,之后便被强行退了学。 在青楼那等人多眼杂之地,此事不足两日便传得沸沸扬扬,甚至有人说陈兴是一连数日都眠花宿柳,这才惹恼了先生,将他赶出来。 总之,这流言是越传越广,也越传越夸张。 陈兴如今被禁足在家,陈三爷气得一连摔了两套的茶具,仍不能平复他此时的愤怒。 他不是没有儿子,但是在读书一道上争气的,也就只有这么一个。 也因此陈三爷一直对这个儿子期望颇高,只等着来年中个举人,好让他也高兴高兴,到时候有了举人的身份,便是捐个官做,使使银子,也能混个七品官做做。 结果倒是好! 举人还没中呢,先把自己的前途给砸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