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个罪名太大,而且也来得莫名其妙,谢修文自然是不可能背负的。 “秦大人,卑职只是就事论事,并无为自己谋求好处之意,况且,此事发生在湘州府,卑职一不曾去过,二来也无好友同科在湘州府做事,不知您所说的好处,又是具体指哪些?” 谢修文不徐不疾将自己的情况直接坦白。 他对湘州府不熟,又没有同科好友在那里为官,所以,能谋求什么好处呢? 果然,此言一出,文景帝的脸色轻松不少,而秦阁老则是微微皱眉,显然是有被冒犯到。 在秦阁老看来,谢修文不过一小小的五品,便是连去他府上拜寿的资格都没有的一个小官,竟然敢当面来反问他,胆大妄为! “哼,年纪轻轻,倒是会争口舌之利!” 谢修文挑眉,这话他就更不敢认了。 如果不是你质疑我,我又何故要反驳? 合着您质疑我,给我扣什么帽子都成,但凡我要是为自己辩解一句,就成了只会争口舌之利的小人了? 这道理都您家的,您咋着都成呗? 谢修文那一幅明显不服气,又不愿意与一位长者较劲的表情,倒是在脸上表现得生动无疑,直把上位的文景帝都要逗乐了。 “咳!” 文景帝到底还是要顾着自己的威严,所以只得以咳嗽来掩饰自己的笑意。 “谢爱卿,你且仔细说来。若是彻查,因由为何,又当如何彻查!” “是,微臣以为,此次看似只是因院试不公而导致了许多学子错失秀才功名,而实际上,却是由小见大。圣上恕罪,微臣以为此次院试事件爆发出来,不仅无害,反而于朝廷有利。” 这话说地在场大臣们都有几分不解,文景帝不由自主地前倾上半身:“细细说来。” “微臣以为,此次院试之所以不公,无非就是因为‘冒籍’一事。而冒籍一说,其实从前朝就有了,当时也叫附贯,即指将自己的姓名附在别人的户籍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