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容昭觉得自己有些着相了,不该胡思乱想的。 她轻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,感觉到疼,便弯了弯唇角,不是做梦,所以现在这幸福日子真的就是正在经历的。 真好! 谢修文来山庄的第一件事,便是要考校这几个孩子的功课。 其中谢州和程景舟的功课最好,刘大郎次之,谢荣琅最差。 倒也是情有可原,毕竟谢荣琅年纪最小,而且他读书的时间也是最短的。 用先生的话说,谢荣琅小小年纪能静下心来读书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。 谢修文在提及正事时,往往都是面无表情,这比他严肃起来还要吓人。 总算是在晚饭前结束了这次的问答,可是把几个孩子都紧张得不行。 这几人中,唯一淡定的,估计也就是程景舟了。 只是,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却是知道的,哪里是他淡定呀,只是单纯地适应了这种场面而已。 谢容昭用过晚饭后,就和几个哥哥一起在屋子里玩叶子牌。 其实谢容昭不太会,几个男孩子们平时也不怎么玩这个,都只是在家里头见长辈们玩过,这会儿拿到手里头只觉得新鲜,但是怎么玩,怎么才能赢,却是一点儿数没有。 玩了一会,便都干脆把牌扔掉,开始一起说话。 这屋里没有地龙,但是燃了炭火,几个孩子手里头也一人抱着一个小手炉,属谢容昭用的那个最精致,还是去岁时赵越送的呢。 “景舟哥哥,你是打算先下场考个童生,然后再读书几年再考秀才呢,还是想着一鼓作气,直接都考完呀?” 程景舟盘膝坐在榻上帮她剥粟子,头也不抬:“一鼓作气吧。我还是想着学问扎实一些才好,这样无论是考童生试还是秀才,都能更有底气些。” 话落,他递了一颗完整的粟仁过去,谢容昭也不含糊,直接就着他的手吃了。 刘大郎看着他二人的互动,嘴角微微动了动,随后又有几分不满地瞪了程景舟一眼,遂转头跟谢州说话。 谢荣琅则是姐姐的忠实拥趸者,剥粟子他不擅长,但是他可以给姐姐端茶递水的,时不时还要再凑过来接两句腔,再帮着清理一下掉到外面的粟子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