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谢修文虽然震惊于这样的一个结果,但是人还保持着几分清醒。 若非是他早已对子嗣不再有指望,此时怕是早已气昏过去了。 谢修文携妻子匆匆回了家,一番翻找之后,又去了县里。 谢修文再折返回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。 到底还是没能压制住这股愤怒又或者是屈辱,谢修文在半路上吐出一口血来。 他万万没想到,害他的人,竟然是自己的亲兄长! 被用了药的,竟然是一支笔。 那支笔还是几年前谢修然亲自送到他手上的,只说是特意托了人在县里买的,他当时刚刚乡试失利,正有几分沮丧之时,亲大哥送来的笔,示意他不要气馁再接再励,那时带给他的感动,现在都不能忘。 却不想,这哪里是什么激励,明明就是一个害人的东西! 谢修文回去后谁也没去见,饭也没吃,闷头就栽倒在了床上。 这么大的事情,他必然是要好好谋划,既然已经如此了,他必然要闹出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来。 那位白大夫也说了,那药性不大,主要是因为他当初经常使用,所以才会有碍,若是中药调理上三五个月,兴许可以再恢复。 对于能不能恢复,谢修文其实并不太在意,反正他如今也有了儿子谢荣琅,并不介意是不是自己的种。 不过,事关男人的尊严,他还是想着能治好才是最好的,毕竟,连白大夫也不能保证,若是不治,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其它损伤。 现在不显,是因为他年轻。 待年老之后呢? 谢修文次日又让豆子去了一趟医馆,差他把药取回来。 一晚上,谢修文几乎没有合眼,如何让大房付出代价,如何让他的那位偏心老娘做出让步,他脑子里浮现出无数个计划。 最终,他选定了一个能彻底压倒长房的法子。 次日晌午,谢修文将族长和村长都请到家里,然后又将双亲以及长房夫妇叫过来。 毕竟不是什么喜事,所以谢修文将不相干的人都暂时安置在内宅,然后让豆子直接上了门锁,守在那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