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容昭一边说,还一边拿手比划着银元宝的大小。 谢修文闻言便心中有数了,叮嘱她以后不可再对旁人提及。 “阿爹,我听到阿奶和大伯娘商量着骗你银子的事,所以我才跟您说阿奶手里有银子的。” 谢修文挑眉:“她们是怎么说的?” 谢容昭挑着要紧的说了,但是没说地太详细。 其实谢容昭压根儿就没有听到她们婆媳商量这种事,还是她从谢容蓉那里打探出来的。 谢容蓉一次无意中说走了嘴,让她不要这么嚣张,早晚阿奶会把二房的银子掏空。 有了这句话,谢容昭心里大概就能猜到了。 上辈子阿奶就极其地厌恶二房,偏心长房。 这辈子哪怕是阿爹中了举人,也仍然不能得到阿奶的半分欢心,可见这种偏见当真就是刻进了骨子里的。 所以,她才大胆猜测,这回阿奶和高氏一定会想法子从阿爹手里头诈钱,然后好阻碍阿爹进京赶考。 不得不说,这回谢容昭真相了。 谢修文安抚了闺女几句之后,又去跟谢荣琅说了会子话。 待到晚上,谢修文才跟妻子提到了要尽快离家的打算。 刘若兰有些担忧:“这合适吗?母亲还病着。” “无妨,我明日再去请大夫过来看看,你与我同去,正好也请大夫再帮你把把脉。” “好。” 他们此行去找的还是那位白神医,因为去的早,所以前面排队的人倒是不多。 轮到他们,谢修文扶着刘若兰坐下,然后等大夫给出一个结果。 高阳县不大,而且刘若兰也不是头一次来,大夫也知道她是谢家庄的,如今见到他二人举止亲昵,便猜到这位就是如今声名在外的解元公了。 “虽然无法再有孕,但是前阵子用的药,还是让你的身体有了起色,再继续用一阵子,你的身体可康健不少。你们也看开些,纵然是不能再有子翤,但是暮年后,你自己也能少受些罪。” 刘若兰早已有了心理准备,这回倒是没有太感伤。 倒是大夫看了谢修文一眼,问道:“我观解元公气色不佳,眼下疲态明显,可是近来不得安眠?” 谢修文点头称是,除了先生布置的课业之外,他自己对于明年会试仍然是有几分压力,才刚刚回来,又遇上了母亲的撒泼耍赖,晚上自然也没能休息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