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豆子也听明白了,少爷现在势弱,虽然是秀才老爷,可是能在这铭山书院读书的,八成都是秀才爷,余下的两成,那都是富贵之家的公子爷,还真是惹不起! 王进的家世比谢修文要好一些,但跟范行比起来,还是差了一层。 谢修文和王进交好,又知道范行的品行,所以斟酌再三,还是决定先专心读书,而且不管是在小考中还是月考中,都要暂藏锋芒。 豆子不知道的是,他养伤的这些日子,谢修文在学堂里可没少受范行欺负。 当然,文人之间的欺负,自然不是打一架这粗鲁的。 范行此人有钱有势,又素来喜欢受人追捧,在铭山书院读了两年书,自然也是有一定的根基,光是甲班里就有十余人是他的拥护者。 仗着这股子势力,范行要么就是对谢修文冷嘲热讽;要么就是故意安排人在食堂里捉弄他;再不然就是他在默书或者是写文章时故意安排人给他捣乱。 如此种种,谢修文也只当不知,丝毫没有向先生告状的意思。 不是谢修文气度好,实在是他深知这里面的弯弯绕,就算是告知了先生又如何呢? 听闻范行族中有一位亲眷在京都任职,颇有帝宠,便是书院的这些师长们,也不敢对他太过。 范行本来就是看谢修文不顺眼,这才数次捉弄,见他一声不吭地全受了,没有节外生枝,这仿若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让范行觉得无聊之极,干脆也就不再理会他了。 当然,最重要的是,范行发现这个谢修文的才华也就一般,应该成不了自己的威胁,这才选择放他一马。 王进同样也在甲班,这日收拾好了东西,便约着谢修文一同回寝舍。 “豆子的手没事了吧?我今早上瞧他扫院子了,手上的那些布也都拆了。” “嗯,没什么大碍了,好在这次没伤了骨头。” 王进左右看看,小声道:“我看近来范行极少为难你了,这是不是就算过去了?” 谢修文摇头,世家公子的心思,他如何能猜得透呢? 王进见他兴致不高,又道:“听闻下个月山长就要回来了,山长此次在外游历已有小半年之久,听闻山长此次回来还要考虑收入室弟子呢。子成可有意去争一争?” 谢修文愣了一下,铭山书院的山长徐远卿可不是一般人,那是曾做过帝师的! 当今圣上未登基前,便曾受教于他,圣上登基后,徐远卿又做了两年的帝师,之后便自请归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