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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……”666号紧张不安道：“实不相瞒，我和665号，是奉命前来抓捕您的同伴。”

    生怕赵昊动怒似的，666号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大人，小的对天发誓，我们对您没有恶意。您知道，灵族和东华联盟是友好联军，百年来互相护持，共同发展，我们船长并没有为难您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赵昊似笑非笑：“为什么要抓我的同伴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的战舰探测到，她是妖族。”666号说道：“自从灵族与东华联盟结盟之后，便与万妖盟势不两立。妖族曾多次杀害落单的灵族和人族，甚至把弱小的灵族和人族抓去当奴隶。我们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只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，也开始抓捕落单的妖族，用来交换人质。”

    赵昊目光一寒：“只是交换人质那么简单吗？”

    在他冷眼注视下，666号吓得浑身哆嗦，连忙道：“也不单纯是交换人质，尊敬的真人阁下，您的女伴长得太漂亮了。我们船长很喜欢美貌的妖族女郎，他养了几个妖女侍妾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流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。

    赵昊表情更加冷漠了：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刚才说过，灵族与妖族、魔族、人类达成了协议，不得虐杀战俘。现在你又说双方互相杀害落单的敌人，还抓去当奴隶，不觉得自相矛盾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，大人，并不矛盾。”666号解释道：“当年四大势力签订的《停战协议》，停止了持续十年的大乱斗。战争从此停止了，不过小规模的私斗从未停歇，这种私斗不在协议之中，上头的强者们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至于把投降的战俘当作奴隶，也算不上【虐杀】，很难用协议进行制裁。另外，双方的俘虏可以进行交换，举个例子说，我们如果抓到一个妖族俘虏，就可以用来换回一个灵族俘虏。”

    赵昊认识到了这种模式的残酷，提出一个疑问：“如果没有抓到俘虏进行交换，那些奴隶，就一辈子无法翻身了，岂不是比死更惨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尽然，还可以用有价值的宝物，用来交换人质。小的举个大不敬的例子，假如我们船长大人的亲友被俘，他一定愿意花费很大的代价将俘虏赎回来。”666号说到这里，流露出一种难言的悲怆：“至于那些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蝼蚁，正如大人您说的那样，一日为奴，终生为奴，难有出头之日。”

    赵昊沉默了，三阶天域，和人类世界太相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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